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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是大学老师吗？”顾清海问道。
在他心里，老师是很厉害的，大学老师更是顶顶的厉害。
“是的。”申奶奶笑眯眯的看着顾清海，表情慈爱。
她似乎很喜欢孩子。
顾清海吸了口气，扭头看申明美，“好厉害！”
秦诗没再多问，主动叉开了话题，聊起了别的闲事。
七十年代那些知识分子过的可都不好，申奶奶的腿有毛病，很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了病根。
而且聊天的时候申奶奶完全闭口不谈申明美的父母，秦诗便知晓她家肯定是经历过苦难的，于是扯开话题，这要是不小心提到什么，再触碰到她们心底的伤痛就不好了。
此时，申明美的那道题终于解开了，她长舒了一口气，把书翻到后面看答案，确定是正确的后，脸上微微浮现出笑容来。
顾清海看她头也不抬，继续看下一道题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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